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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扑通!扑通!”

两声沉闷的跪地声接连响起,两人再也撑不住,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,膝盖磕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他们惊恐的眼神死死盯着张明明,身子止不住地颤抖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滚,在下巴处汇成水珠滴落。

张明明看着“杀鸡儆猴”的效果,神色平静地走到还在地上挣扎的络腮胡面前,缓缓蹲下身子。他声音清淡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,像一把冰冷的刀架在对方脖子上:“现在说说,你的骨头,到底硬不硬?”

张明明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无害的笑,可在剩余陈家人眼里,这笑容比深夜的厉鬼还可怖——此刻的张明明,哪里还是个俊朗青年,分明是掌管生死、索命追魂的阎王!

“不……不硬!求您……放过我!我愿谢罪,求您给我个痛快吧!啊——”络腮胡早已被折磨得语无伦次,全身神经像是被人硬生生拧成了一团,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痛苦,灵魂仿佛在滚油里反复煎炸。

张明明见状,微微颔首,屈指如剑轻轻一拂。刹那间,那根扎在络腮胡眉心的银针,像是收到了召唤,“嗖”地一下精准飞回他手中,针尖还沾着一点血迹。

银针离体的瞬间,络腮胡只觉身上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,整个人轻松得像是从地狱被拽回人间。他大口喘着气,忙不迭跪地,额头重重磕在地上,“咚咚”作响,声音嘶哑:“谢谢!谢谢大人!我认罪!当年我不该听陈山河的话,参与围杀邢剑天夫妇!我对不起他们,我罪该万死!”

话音未落,他就像陈山河那样,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把早就藏好的匕首——那是他当年参与围杀时用的凶器。他闭了闭眼,猛地将匕首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心脏。

“扑通”一声,他直直倒地,鲜血从胸口涌出,很快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。他睁着眼睛,望着北方的方向,生机迅速消散,脸上却带着一丝解脱。

一旁的夜无常,哪怕见惯了江湖仇杀、生死场面,目睹这一幕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他望着地上没了气息的络腮胡,满心困惑——他猜不透张明明用了什么手段,可看那人死时的模样,分明是觉得死亡比刚才承受的痛苦轻松太多,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自裁。

“不然,他怎么会连犹豫都没有……”夜无常喃喃自语,突然冒出个念头,“小九这小子进了焚天殿后,该不会也变成殿里那些手段狠辣的小魔头吧?

啧啧,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!”这念头刚过,他又想起焚天殿里那几个出了名的“狠人”——出手从不留活口,顿时浑身一凛,又打了个哆嗦。

经此一遭,剩下的陈家人彻底没了半分反抗的心思。他们老老实实朝着北方——当年邢剑天夫妇惨死的方向跪下,额头贴地,给邢家夫妇磕了三个响头,每一个都磕得力道十足,额头很快红肿起来。谢罪完毕后,他们一个个摸出藏在腰间或袖中的短刀,没有丝毫犹豫,纷纷选择了自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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